昨晚3:14分从梦里醒来了,好久没半夜醒来了!

梦醒前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具体情节已经记不大清了,大致为:

不知道为什么和另一个人发生了冲突,梦里的本人好象也因此失去意识昏迷过去,等梦里的梦醒来时,我则又作为一个旁观者手拿电视遥控器看着我今生最讨厌的电视连续剧《还珠格格》里“林心如”被两个衙役正带入牢门,因为平生最不愿意看的就是包括《还珠格格》在内“琼瑶”的那些“瘰疬巴嗦(四川话:无实质性可言而只一味重复同一个毫无意义的语言,可译为:唠叨)”的东西。所以就想换一个台,结果连按了七八都是同一个台同一个情节,不知道在第几个台呈现的是晚照下的一对恋人签手在正走在大海边的情节,本想在就看这个台的,不知道为什么一闪就回到那个让人郁闷的《还珠格格》。

而这次是我本人进入了情节:
驾着我的两个好象“非阳间人氏”,而且我的双手莫名其妙的被出现许多的血渍,
手指每个指节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扎过,皮和肉一丝丝的都翻了出来,自己瘫坐在地面的草堆上,和两个“非阳间人氏”一起等待着前面的门从里面打开。

没等多久,一个好象很老的人(记不得样子了)把门打开了,象是看惯了似的望了望我双手手背,对我身边的问了句:他已经受过…(不知道是没听清楚还是现在不记得了,反正是受过双手被扎的刑,意思大概是我曾经到过这里),我身边的两个(不知道是人还是其他的,只有不下定义了)向他示意他的提问后我被带在门右边人丛中跪下。

在他们对话的这一段时间,我看见这个大殿内坐着许许多多的人,怎么坐着的记不清或没注意,反正现在不记得了,每个前面都放着一个很长很长的桌子,当我跪下来后,哪个好象是老者的一位走了,身边的两位也不见了。我只看见身边有许多像我一样跪着的人,我不知道他们的来历,也没跟他们说话,而我们跪的对面也就是坐在我们的前面哪位(也不知道是人还是非人)好象在讲着什么,接着从先前面前放着长桌子的人群中走出我一个朋友——马汉林,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接下来记不大清了,我好象告诉了他我好象和谁打架或其他的反正伤害到别人的事,我没来得急跑掉,因为等我醒来我就被两个或许非人的朋友带到来这座大殿的大门前。

后来他走了,而我还没听清前面对着我们讲话的那位到底说着什么,梦就跳到另一个场景,我好象被囚禁在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屋子里,但屋里有两个人,我和我二哥,只是有所不同的是,二哥好象是来探监的。我好象对他只说了两件现在只是模糊记得的事,第一个好象关于郭林(二哥的儿子,我的侄子)什么事,第二个是让他去看看妈妈,当时梦里的情形好象是我犯了什么罪可能无法出去,感觉无法面对母亲似的,心里有好多的抱歉。等说完这话,我就躺在了地上,头枕着的东西是绿色的,具体是什么东西就搞不清楚了。

我只记得当时二哥看见我躺下,就起身准备出去了。就在这是情节又变了:
天本来已经很黑的了,但我们却像下黄沙的天一样能清清楚楚的看清所有人,而且我们寝室前面的公路成了一个休息的小公园,我和一个同学坐在一个石头上,而其他还有几个同学(其中一个好象是朱伟)则站在远方,不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可能是外部条件反射,我感觉到口很干,就手拿着一个瓶子往寝室走,上了二楼,大概在二楼即将走出头位置,看见地上一篇关于我现在见习工作的“蓝光饮品”的广告还是报道什么的报纸,就底下头去仔细看,报纸还没看清楚,我就在现实中醒了。

因为天热,没盖被子,而且本人长期以来只习惯裸睡,等我醒来时全身到处都是蚊子留下的杰作,还有一只蚊子嗡嗡的叫嚷着,这时一看电话3:14。

都说梦与现实是结合的,那我这个梦大概和我昨天的经历结合在一起了:
最近一直在看巴金巴老的《随想录》——里面讲述了文革中“四人帮的爪牙们”的种种暴行,这有点相对我被扎得血淋淋的双手。
昨晚上网遇见李滨——我让她对我说“你去死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应验,反正感觉我进入的那扇大门是阎罗门。
至于二哥——昨天我打电话过去他说了关于郭林和妈妈即将下奉节一些事。
至于朱伟——昨晚睡前我和他基本在一起耍。
口渴嘛——昨天一整天都感觉好渴,也就在梦里体现出来了。